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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護酒吧:超高齡化社會的社交場所

日式酒吧這種型態的飲酒場所,誕生於首次東京奧運期間。自此經過半個世紀,日本已進入超高齡化社會,「照護酒吧」型態的店鋪終於在世人面前登場!

一般我們對於日式酒吧(スナック)這個名稱,腦中浮現的是這副景象:拉開店鋪大門就會看到吧檯,以及吧檯一旁的媽媽桑(或是男店長),並且附設卡拉OK;熟客們在店裡有存放的瓶裝醇酒,一邊兑水啜飲,一邊高聲歌唱的光景,應該讓人非常熟悉吧。

在1964年的東京奧運期間,為了對抗政府當局強化規範深夜的娛樂場所,日式酒店以提供「輕食」(snack)的型態登場。1980年代以降,逐漸成為目前附設卡拉OK的型態,自此經過40年,一直扮演著各地區小型社交場所的角色,為夜間巷道點上燦爛的霓虹燈光。

近年來,白天也可以聽到從日式酒吧流洩而出的卡拉OK歌唱聲。店主有效活用白天的時間,根據不同狀況,提供無酒精類的飲料,接待唱歌的高齡族群。在我熟識的店家裡,也曾聽說有店家以半志工的形式供應茶點,給從高齡者照護機構搭巴士一同前來的團客,提供他們盡情歡唱的服務。

需要照護者及癌症末期病患也有類似需求

根據推算(2017年日本政府統計數據),2065年日本總人口的3分之1,將超過65歲,而4分之1將成為75歲以上的高齡人口,我國人口的超高齡化,已是無法避免。在這樣的狀況下,最近登場的便是「照護酒吧」,發祥於神奈川縣橫須賀市的「龍宮城」,位於追濱站徒步約2分鐘路程的商店街裡,店的外觀相當奇特,在老舊商店街中特別引人注目。若非進入店裡詢問他們的營業理念,可能會因為第一印象,而產生各種偏見。

其實,我在進行以日式酒吧為題的演講時,只要提到這家店,必定會出現以下2種反應。第1種就是大笑,覺得「年紀那麼大還要出門喝酒?」這種不禁失笑的反應;另1種反應則是質疑「居然用照護保險的錢出門喝酒?」皺著眉頭抱持否定的態度。我必須事先聲明,這些客人都是自費前往。接下來,我要說明這些反應都是源於器量狹小和認識不足。

該店的經營者,是一位約40多歲的青年企業家佐佐木貴也,他在橫須賀當地經營照護相關的行業。原本以針灸師的身份展開他的職業生涯,累積了許多照護事業的經驗與知識,並且將這些know-how運用在這間照護酒吧裡。

顧客原則上都超過65歲,許多人都是由照護人員陪同前來,酒吧也提供專業的照護用車接送。店裡完全設計成無障礙設施,為保護失智症患者不會隨意外出走失,更在入口設置了密碼鎖。洗手間裡附有折疊床,讓接受照護的人可以在裡面更換尿片。但是店面裝潢完全沒有一絲絲照護機構的氣息,反而呈現華麗風格的裝飾,富含讓人可以盡情享樂的創意巧思。

店裡的服務人員都是護理師、看護師和物理治療師,他們從佐佐木所經營的照護相關機構外出,到酒吧裡提供專業服務。顧客前往店舖前,店家會與其家人或照護機構(老人安養中心等)的職員事先商談,詳盡地詢問可以飲用的酒類和飲酒量等細節,以便進行規劃。有時會依照個人狀況,若有必要,會在酒中勾芡,以免不慎誤入氣管。

來店的顧客之中,不乏需要照護程度5級(譯註:日本依據需要照護程度共分成7級:「需要支援1級~2級」+「需要照護1〜5級」,其中的「需要照護5級」為最高級別,在進食、排泄、入浴等日常生活中,需要全面性的照顧與護理)的高齡者或癌症末期第4期的病患,他們認為自己應該再也沒有機會在酒吧和家人或朋友喝酒,因此在店家的萬全準備之下,可以放心度過一段歡樂時光。「龍宮城」就是這樣的一間酒店。

照護事業的發展型態

佐佐木談到自身發展這種店舖形態的動機如下。

「我曾想像,若是自己父母到了無法出門喝酒的地步,就算到了那個地步,還是想要讓他們開心吧。難道要對他們說:『因為你們是需要別人照顧的遲暮老人,別再任性了,就乖乖待在家裡吧!』這麼做真的好嗎?客人並非每天或每週都來,而是好幾個月才來店裡一次。當我看見他們發自內心地感到快樂喜悅,就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佐佐木為了排除那些想要坑殺高齡者的惡質商人,而將「照護酒吧」的名稱註冊為商標。此外,由於採取日式酒吧的營業型態,所以事先預想到將會牽涉「風適法」(譯註:類似臺灣管理八大行業的相關法規),因此前往當地警察局等機關,進行了詳細的會談。但這是前所未聞的嶄新嘗試,直到順利開業前,道路總是坎坷不平,一路走來的艱辛故事,興味盎然,幾乎可以寫成一本書了。

他說,目前在當地的工商企業聚會裡,「照護酒吧經營者」的認知度顯著上升,此外,「龍宮城」獲得全國性的口碑肯定,對於原本經營的照護機構,也有很大的正面回饋。不僅止於言語上的善意表達,擁有極佳商業思考的經營者所進行的這個嘗試,已經超越了社會其他成千上百個創業和創新,成為一種刺激原有思考的商業型態,應該並非只有我才如此認為吧。

標題圖片:位於神奈川縣橫須賀市・追濱站前大馬路的「照護酒吧・龍宮城」(圖片:© 2019 照護酒吧・龍宮城)

原文: https://www.nippon.com/hk/japan-topics/g00627/?pnum=3

專家促安老殘疾院舍服務公開競投

【本報訊】去年財政預算案公佈向私營安老院舍、合約院舍及殘疾人士院舍等提供言語治療等服務,涉款逾6,000萬元,但有關計劃只讓非政府機構(NGO)參與,私人機構不可參與競投。有言語治療師指,處理老人吞嚥等問題需較資深治療師處理,惟NGO資源有限,難聘資歷較高的言語治療師,或會影響計劃成效。

為落實措施,社會福利署推出為期四年的「安老院舍外展專業服務」(安老院舍)及「私營殘疾人士院舍專業外展服務」(殘疾院舍)試驗計劃。安老院舍計劃將全港劃分為八區,由合資格的非政府機構向院舍住客提供職業、物理及言語治療師等外展服務,並列明機構有至少三年提供安老服務的經驗。其中六區已完成遴選程序,下月15日起投入服務。殘疾外展計劃則將全港劃分四區,要求機構具備康復服務經驗。計劃現為遴選階段,料下月公佈結果。

鄺俊宇斥未充份諮詢意見

言語治療師潘文瑋指,以訓練長者吞嚥為例,除一般訓練外,亦需教導前線職員如何正確餵食,故資深言語治療師較有經驗處理。言語治療師葉梁麗娥則表示,NGO因資源所限,難吸引資深員工入職,以一名20年經驗的言語治療師為例,NGO最多只給予四萬多元月薪,惟私人機構已達七萬元,兩者相差近一倍。她又指言語治療師各有專長,現時交由NGO統一處理,令接受服務者未能選擇合適治療師,促計劃放寬至私人機構也可參與競投。

教育局於中小學實行「校本言語治療服務」,言語治療師李錦成提到該計劃也接受私人機構申請,由各學校自行聘請兼職言語治療師或外購有關服務,以增強靈活性。民主黨立法會議員鄺俊宇批評,社署去年11、12月才公佈計劃由非政府機構負責,短時間內完成遴選程序,未有充份諮詢業界意見。

社署指,各院舍內的住客人數和服務需要均不同,營辦機構可按實際需要及院舍意願作適切安排。署方指,安老院舍的計劃撥款有別於整筆撥款模式,營辦機構須備有獨立賬目供社署審核,而殘疾院舍計劃則需符合《津貼及服務協議》的要求,以確保撥款運用得宜。

■記者李思潁

原文:專家促安老殘疾院舍服務公開競投 | e123長青網-長者服務及老人院資訊

【在世界邊端安老‧一】母認障 父自殺 清邁瑞士人建不綁老人村

清邁有一間由瑞士人開辦的安老院 Baan Kamlangchay,對香港居於護老院的長者而言,它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神話。與其說是安老院,其實它是一條村。14位認知障礙症的病患者,大部份都是瑞士人,每兩位院友共住一間逾千呎的獨立屋,有寬敞獨立房間。他們逃離被約束的命運,每天在村內從早散步至黃昏,各人有三位看護24小時貼身照顧。院長 Martin Woodtli 把自己的家變成超市,把花園變成院友的露天茶座,為他們建游泳池,硬件上還是其次,他說:「我希望他們有自己的生活。」

每早八時半左右,院友各從家中走五至十分鐘的路程,到Martin家的花園吃早餐。他們一路走來,看護如愛人緊握着老人,太陽從後暖著他們的背。美麗圖畫的背後原來用父母的悲劇來填色,Martin呷一口咖啡,說:「我過世的母親是嚴重的認知障礙症病患者。」然後,他訴說父母一段《忘了,忘不了》的過去。

攝影:吳鍾坤

這是電影《忘了,忘不了》的一段情節: 

諾亞把故事說完:「當我跟你在一起,我像變成另一個人。我愛你,Allie。」然後他合上書。Allie問道:「噢,我很喜歡這個故事。誰寫的?」她躊躇了一會,她似乎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了,是我們。我發生了什麼事?」Allie患上認知障礙症,住在療養院,她不認得所有家人,丈夫諾亞成為她每天新認識的朋友,他每天來探望她,為她讀他倆的故事。每次Allie記起諾亞,就只有五分鐘。他們擁抱一會,Allie就把他推開,說:「你是誰?」

照顧者的悲劇

很美麗的五分鐘。

然而,Martin母親記起丈夫的時候,就在丈夫的喪禮上。Martin發現母親患上認知障礙症時,她已是中度患者。思緒時而清晰,時而混亂,「她經常發脾氣,會哭,罵自己好蠢。」到了後來,她認不出自己的丈夫,把他當成同事而已。有時父親與她親近,母親就推開他,罵他,還說:「我丈夫經常到森林裏跑步。你不是我的丈夫。」那是Martin父親年輕時會做的事情。Martin:「我父親和母親沒有太多朋友,他們互相廝守一輩子,活在二人的世界,當母親認不出他,我父親好難過,無法接受。」對照顧者而言,情緒比身體更難受。「我爸爸因種種原因,患上抑鬱症。」

Martin的父親過身,與母親同住九個月,他決定雙雙移民清邁,「瑞士總讓我覺得很冰冷和空洞。而且護理院費用比清邁貴得多。」

說服母親:死去的是你深愛的丈夫

「那天,在我在舊公司上班的最後一天,本打算到泰國旅行。」就在那天,父親在家中上吊自盡,那是2002年。是母親先發現了,她剪斷了繩,把他放下來,然後跑到兄弟的家中求救:「我的同事出事了。」Martin:「我不解她竟突然如此理智。」Martin不斷說服母親,死去的就是她深愛的丈夫。母親不斷搖頭說不,她不相信。直至在喪禮上,她看到棺木裏那平靜、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她趕得及記起來,嚎哭了一場。記者問Martin:「你為何要母親記起來?」Martin回答說:「那刻我覺得釋放了。我覺得獨自承受父親離世,很孤單,我可以和母親一起承受,一起擁抱。」

不爭論,接受他們的世界

於是,他搬進母親的家,接父親的棒學習成為認知障礙症的照顧者。「很不容易。」Martin慨嘆。他形容,就好像兩個世界的人被拉在一起生活,就如母親看到的世界是藍色,他看到的世界卻是紅色。「起初我會與她爭論,但後來發覺沒有用。」他說:「這也是他們的現實,你要接受他們相信的世界」,縱然是常人無法理解。有時候,母親的笑料反成為照顧她的動力。「她經常把我錯認成丈夫。」Martin說。Martin 43歲時,娶了泰國太太,「我母親呷醋了,在婚禮上她很生氣。」又曾試過與母親到公園散步,母親看到了鄰居,呼喊Martin:「Hans ! Hans !(Hans是Martin父親丈夫的名字。)」每一次,Martin都尷尬地解釋一番。

九個月後,Martin決定與母親一同到泰國清邁定居。「我曾在泰國工作,知道泰國人很尊重老人家,對長者感受很敏感,而且在瑞士護理院的費用比這裏貴幾倍,便決定到清邁生活。」他跟母親說要去一個很温暖的地方生活,「因為那時是十二月,瑞士又濕又凍,她不相信。」畢竟要說服她離開居住了四十年的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一個人花了很長的時間做資料搜集、申請移民簽證同時,也要訓練母親簽名,「因為她要在移民簽證上簽署。」練習多遍,母親記得如何簽署,「臨門一腳」到移民局時,她不簽。那刻,Martin抓狂了。

他笑言:「因此,有時我氣惱時,我會去看一齣喜劇。」

「幸好,上機那天,她的心情很好。」於是,他在清邁離市區不遠處找到一條僻靜的村落。「原本我打算到一所非牟利機構工作,後來想到我可以把對母親的照顧模式,關愛帶給其他人,才生了開設護老院的想法。」起初有兩位院友加入,他就在村內租住一間獨立屋,聘請幾位看護,漸漸發展至現時的模式。現時總共有14位院友,「不能再照顧更多人了,否則他們得不到很好的照顧,我希望這裏像一個家。」

把清邁變成瑞士

村內又一位藝術家,58歲就患上嚴重的認知障礙症,素來以石頭創作。他現在什麼都忘記了,誰知他每天在村內散步,仍然收集路上的石頭。他太太更把他過往用石頭雕塑全都寄到清邁,「讓他覺得這裏是家。」

但沒有家人,其實很難像一個家,他們會認不出家人,卻能認出家的感覺。村內大部份院友喪失語言能力,但他們仍然會笑,會流淚,會憤怒。有時候,老人家吃飯時會無故流淚;我們到訪一位長者的家,看護跟我說:「你小心點,他可能隨時會打你。」看護說,那長者初到安老村,大概想起家了,有半年時間都流淚,過了一年心情才慢慢好轉。

Martin說他們都是活在過去的人,把過去帶到現在。他母親曾經帶看護走到一間屋前,指著說:「那就是我從前的母校。」有時候,院友也會把附近的景物當成了瑞士的風景。因此,Martin在村口設計了幾個路牌,上面寫着的都是瑞士的地方。

有時候,老人堅持說要去瑞士哪個地方旅行,執行好李,看護隨他意,過了一天,她靜悄悄地把衣服放回去。又有些時候,老人說村外有座瑞士的山嶺,他要去遠足,看護也跟着他走。假若正確方向是往東,長者堅持往西的話,「我讓看護隨長者去吧。」若他們出村外不安全,或走得太遠,看護會打電話給Martin,他就駕車去找他們,然後裝作剛巧經過,可以載他一程順風車:「噢,你發生什麼事?上車吧,我載你去。」

讓他們生活自主

清邁有很多人仿傚Martin開設院舍,有些是以豪華resort作招徠,但Martin強調理念不一,關鍵是與院友的相處模式,都是他從母親身上領受回來,「與認知障礙症病人相處最重要的法則,就是不要爭論,因為他們是必勝。」

Martin更在村口開了一間小型超市。「這間超市的標誌和瑞士一間大型連鎖超市很相似,雖然這裏的長者是認知障礙症的患者,有時候也會想起瑞士那間超市。」Martin說。「原本村內有一間士多,但結業了。超市前身是我的客廳,但總覺較黑暗,陽光不夠,便開了超市,讓院友和村民也可以購物。這是院友從前的生活,也是他們現在的生活日常。」,「我覺得讓他們融入於民村中,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Martin說。每天院友都會到超市行逛一會,有時買一杯雪糕,有時卻買一大堆東西回去。Martin也讓看護隨他們吧,反正這超市為他們而設,收銀員把他們買的東西先記帳,回家後看護檢查後,就把不適用的東西拿回去超市。Martin:「希望他們感到生活仍有自主權。」

Martin強調:「因為他們每人有至少三位看護照顧,因此去哪兒都可以。」採訪之先,記者問Martin能否在當天安排一些活動讓我們拍攝。Martin說:「比較難。因為他們的活動很隨意,要視乎他們當天的心情。有時候,他們會游泳,有時候他們會幾人組成小組,到附近去浸温泉。」

老人時而清醒,清醒的時候嚷著要回家,「我會跟他們說,若回到瑞士,就要住在護老院裏,沒有活動了。」然後,他們就冷靜下來。

起初Martin開安老院,一位建築師設計了一座三層高的大樓,「我一看便否決了。這正正是我不想要的設計。」來清邁以前,他也想過把母親送進護老院。但是,瑞士護老院的模式與香港常見的護老院格局相似,一座大樓,居住環境狹小,環境封閉,會限制長者活動,「當我看到那環境,就不願母親住進去。」而瑞士院舍費用卻是他清邁安老院的三倍(約二萬至三萬港元)。折翼的鳥還是鳥,不能飛也不用困在籠裏。認知障礙症患者,喪失認知能力,但仍能感知。他們離家很遠,唯有自在、隨心,還是能讓他們笑。

原文: 【在世界邊端安老‧一】母認障 父自殺 清邁瑞士人建不綁老人村

【熱血老年團】千萬身家創「生前遺言」攝製隊 錄下長者最後的話

有一支老年攝製隊,成員10名,平均年齡68歲,他們的拍攝內容很特別:免費爲比他們更年長的老人,記錄遺言。4年來,80多個老人,在鏡頭前錄下生命裏最後的心裏話:關於自己的身後事,關於對子女們的叮囑……很多老人,還未開口,就先落淚了。

編輯:張銳嘉(一条)

這些遺言視頻,根據老人的要求,有的在生前就公布,有的在去世後轉交給他們的子女。這些話對子女來說,字字戳心,也有人看了後悔萬分。

這支老年攝製隊的創始人,是家産千萬的老翁吳國雄,78歲了,「人生最後的時間,做些有意義的事。」今年9月,老年攝製隊獲得了南華早報主辦的香港精神獎。

生命裡最後的叮囑

「兒子,我在養老院一切都挺好的,只希望你能有時間來看看我。現在我最孤獨的時候就是放假,身邊院友的兒女都會載他們出去喝茶、逛街、看戲;唯獨我沒人來探望。有時間就過來吧,很怕等你真的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這是一次拍攝中,一位婆婆對著「生前遺言」老年攝製隊的鏡頭說出的話,鏡頭後78歲的吳國雄,止不住眼淚往下落。

而更多時候,當攝像機打開,鏡頭前的老人常常還沒開口,就已經熱淚盈眶,說不出話了……

因爲這短短十幾分鐘的錄製,是邁向生命最後前最想說的話。而你會發現,這些話都是最樸實無華的,也最觸動人。

「等到需要的時候, 我想我也會坐到鏡頭前。」—攝製隊成員 梁先生

「生前遺言」攝製隊,一個平均年齡68歲的熱血老年團。

在香港九龍、新界一帶,你可能常會看到一個老人團,提著大包小包的攝像機搭交通工具,吳國雄就是其中之一。吳國雄是香港明愛退休人士服務中心的一名義工,2015年創建了這支「生前遺言」攝製隊,最初只有3個人,現在已經有10名成員,平均年齡68歲。攝製隊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義務給養老院的老人錄製遺言,4年來,爲80多個老人完成錄製。

在吳國雄看來:「中國的老人,跟子女面對面談生死,還是挺難以啓齒的,無論是羞于表達一生的遺憾,還是擔憂子女無力接受。現實是很多子女根本不瞭解老人真實的心境和想法。錄製遺言視頻,可以讓老人們放膽說出心裏話。」拍攝後,攝製隊會用Premiere剪輯軟件將素材剪成一個2分鐘左右的短片,老人有權决定影片什麽時候給到孩子們,哪一部分可以生前播放,哪一部分希望離世後轉交給家人。

梁先生是今年剛加入攝製隊的成員,70了,老北京人,1985年移民香港,後來兒子、太太,也陸陸續續到香港。「我第一次跟攝製隊拍攝是在明愛養老院,一上午錄製了整整10個老人,對我衝擊很大。我覺得有些老人挺無助的。雖然生活條件上沒問題,但精神上很孤獨。」

梁先生說,其實每次組長吳國雄要分配給他剪片子,他都很猶豫,「因爲看到老人的影像,我就忍不住流泪。」「我還沒正式錄過遺言,但這一年,看老人們錄遺言的場面、聽他們說的話,感觸特別深。等到需要的時候,我想我也會坐到鏡頭前。」

為長者錄遺言的千萬富翁

自述:吳國雄

 1958年我隻身一人,從大陸來到了香港,家人還都在廣東。當時我媽媽身體已經不太好了,我希望能在香港賺够了錢,寄回家裏給媽媽治病。但我來香港後的不到半年時間,媽媽就去世了,當時我也沒法回去,沒能見她最後一面,這是我這輩子的遺憾。深刻體會到「子欲養而親不在」的痛苦。這也是我聽到很多老人對子女說遺言,止不住流淚的原因;也是我現在堅持幫老人們錄遺言的原因。

8元人民幣闖香港

從大陸來香港的時候,我身上只有8元人民幣。在香港打拼的幾十年,我做過巴士司機、消防員、服務員、可口可樂公司推銷員,各種各樣的行業。也因此賺了一筆錢。1970年左右,我花3000塊買到了我的第一個的士牌照,開始開的士賺錢。後來陸陸續續又買了3個,做成了一個小車隊。

08年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年紀大了,在香港打拼這麽多年,也該退出安享晚年了。我就賣掉了這4個車牌,一個車牌賣了300萬港幣,四個牌照拿到了1000多萬,在當初是不小的數目。也回大陸走了一走,旅遊散散心。

我姐姐幾年前也過世了,人生沒什麽經濟上的顧慮了,就想過好現在的日子。覺得顛沛流離了大半輩子,應該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又拿出十多萬買了一些攝影器材,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活到老,學到老,老年人學習不容易

2015年第一次錄製遺言時,那位老人70多歲,身體很虛弱,坐著輪椅來拍攝的。有些老人看見鏡頭不由自主地緊張,說不出話來。還有老人家講得激動的時候,一直哭,只能等情緒恢復再繼續。

給老人錄遺言不是一件容易事,沉重且艱難。不僅是精神上的,對我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技術上的操作就很困難。我2000年才開始學電腦,學攝影攝像,從零基礎到現在半專業的拍攝,一個是憑興趣,一個是靠努力。

老年人學攝影不是件容易事。反應慢、視力差、聽覺差、沒記性都是硬傷。去外面上課老師有時候教得都沒耐心了,我們就內部一起研究學習。一位退休之前搞攝影的隊員帶著我們,內部錄好教學視頻,回去反覆看,看不明白再溝通。用這個方法,我們老年隊員進步速度很快。

大家都是義工,沒有錢收的,甚至交通費都自己出。幸虧在香港超過65歲,交通費只要2元。現在每接到一個新任務,我們的老年隊員們都可以迅速分配工作,根據活動內容選擇帶幾台機器,帶多少燈、支架……如果有新人加入,還會分配一個熟練的隊員帶新人,一邊做一邊學。

「在社會的角落裏,我們一幫老頭子可是很認真地在做我們熱愛的工作。」

人生最後的時間,做些有意義的事

可能有些人覺得遺言遺像這些事情不吉利,但現在很多老人都能想通。有一年我去了在香港舉辦的殯儀博覽會,很多人在推銷土葬、棺材等等,還看到很多老人在拍自己的遺像。

我問他們,不會覺得不吉利嗎?他們說:沒關係啊,既然每個人都要面對生死,與其到時候用家裏翻出來的殘舊照片,我們爲什麽不打扮得漂亮來拍照留下紀念呢。

錄製遺言是我一直覺得很有意義的事情。人到終年,不光能幫老人記錄生前想說的最後的話,同時自身作爲一個老年人,我希望可以爲社會做一些貢獻。雖然我們退休了、年紀大了,老年人也可以在逆境中自强。

給老人拍遺言之前,我就已經看開生死了:死亡是遲早的事。看過這麽多老人留下遺言後,我有了更多感觸——所有老人都希望講心底的話說給後輩聽,希望他們的離世沒有遺憾。

有人問我,你已經78歲了,打算拍到什麽時候?我不知道答案。

只要我身體狀况允許,我就會一直做下去,我發現我們這個年紀的人,想的太多,最後都會變成壓力。人生最後的一段時間,還是開開心心度過,這樣就最好了。

原文: 【熱血老年團】千萬身家創「生前遺言」攝製隊 錄下長者最後的話

公院爆棚 病人滯留急症室21小時

【本報訊】流感高峯期底下,公立醫院服務繼續超負荷。醫院管理局公佈,前日15間急症醫院的內科病房全部「爆棚」,整體佔用率高達115%;最嚴重的是將軍澳醫院,佔用率更由128%升至132%。

伊利沙伯醫院亦高達124%,據悉不少等候上病房的病人,前晚已經於急症室滯留,有人最少等候了21小時、至昨日下午都未獲安排上病房。

另外,亦有私家醫生表示,近日求診人數「爆到七彩」,一日可以接收近20宗流感新症,提醒未接種疫苗的市民,應盡快打針,以應對將會持續兩個多月的流感季節。

醫管局表示,前日急症室一共有5,910人次求診,當中948人需要於內科病房留醫。最多人求診的是伊利沙伯醫院,達499人次;該院昨日亦出現明顯的「星期一症候群」(Monday Syndrome)。

據悉,昨日下午有近百人坐滿該院急症室,急症室內亦擺放了多張病床。據悉當中有病人由前晚7時等候至昨下午4時,仍然未獲安排上病房,滯留最少21小時。聯合醫院情況亦非常惡劣,一度有多達102人候診,輪候時間超過六小時。

私家醫生每日接20宗流感新症

家庭醫生林永和表示,在流感肆虐底下,上周末的求診者中,近半為流感病人,平均每日有近20宗新症。即使近日天氣稍為回暖,但交叉感染會令病菌持續活躍,「通常都係一家大細一齊黎睇醫生」。

林永和提醒市民,兒童和50至60歲的「少老」為容易感染H1亞型流感的高危組別,應盡快打流感針。私營市場疫苗供應暫穩定,但月尾有機會缺貨,將與藥廠密切聯絡,視乎需要「補針」。

另外,港島東醫院聯網行政總監陸志聰昨日與傳媒聚會時表示,港島區將於2019/20年度推行24小時「通波仔」手術服務。日後港島區病人若果需緊急進行「通波仔」手術,可以按需要送往瑪麗醫院、東區醫院或律敦治醫院三間急症醫院接受手術。

對於之前有傳聞指,心臟科醫生會因此而萌生去意,他相信不會發生。陸志聰又說,東區醫院將會着力增強日間服務,包括擬改建洗衣場為日間手術服務中心,期望可於今年上半年完成研究及提交建議。

■記者梁銘恩、于健民

原文: https://e123.hk/news/453768

【醫療改革】慈善機構善用視像看診 助婦女墮胎為偏遠病人斷症

隨着科技及手機網絡越來越普遍,利用視像看診的「虛擬醫生」服務越來越多,有醫療慈善組織亦利用視像看診,協助保守地方的婦女進行安全墮胎,同時有志願組織召集醫生,為非洲偏遠地區的病人看病。

來自阿姆斯特丹的醫生岡珀斯(Rebecca Gomperts)十幾年前創立遠程醫療服務「Women on Web」,為病人提供網上醫療諮詢,向波蘭及薩爾瓦多等禁止墮胎國家的女性寄流產藥,目前已經向包括美國等100個國家寄送藥物。岡珀斯的組織多數透過電話或Skype為尋求墮胎女性提供安全的幫助,她與團隊甚至會航行出公海,為有需要女性進行墮胎手術。

至於在非洲國家贊比亞,醫生嚴重短缺,全國僅1,600名醫生服務1,400萬人,英國人鐘斯(Huw Jones)曾在當地當導遊,他眼見當地多數民眾無法獲得醫療服務,回國後與有志之士成立慈善組織「虛擬醫生」(Virtual Doctors)遠距離為病人斷症,機構更獲得贊比亞政府支持。

贊比亞的醫護人員或診所職員會利用手機App或平板電腦,記下病人的病徵及拍照,資訊會傳回英國,由醫生義工協助診斷,部份病人個案更會轉介至專家處理,包括皮膚癌、愛滋病以及愛滋病相關的問題。英國的醫生會將藥物及設備存在贊比亞的醫療中心,並提出治療方法。

鐘斯2016年受訪時表示,「虛擬醫生」除了看診外,也可以幫忙解讀報告。例如當地雖然不缺X光等醫療設備,卻缺乏放射師,而「虛擬醫生」就可以為病人說明情況。

英國廣播公司/國際公共電台

原文:【醫療改革】慈善機構善用視像看診 助婦女墮胎為偏遠病人斷症-蘋果日報

【醫療改革】有手機電腦就做到! 視像看診歐美應用廣泛

英國政府建議讓病人利用即時通訊程式,以視像會議的方法向醫生求診,以應付醫生短缺問題。其他國家近年也積極考慮這種應診方式,美國特朗普政府去年提出新例,有機會將「虛擬醫生」納入聯邦政府醫療保險(Medicare)承保範圍內;歐洲亦有科技新創企業提供手機app應診服務。

歐洲有不少科技新創企業提供在線問診諮詢,服務充滿彈性,例如2014年創立的愛爾蘭公司VideoDoc,病人只要用手機、平板電腦或電腦,就可以登入網站或用app上網與醫生進行視像看診,毋須預約。VideoDoc由早上8時至晚上10時都有醫生看診,用戶可以選擇逐次諮詢付費20歐元(179港元),或是繳付年費35歐元(314港元),一家四口一年年費則為110歐元(987港元)。

美國聯邦醫療保險和聯邦醫療輔助計劃服務中心(Centers for Medicare and Medicaid Services,CMS)去年7月提出方案,在2019年的《醫生收費附表》中加入新建議,為「虛擬醫生」買單。病人就算沒有面對面見醫生,只要透過通訊科技應診,或是向醫生上傳照片作評估也受保;方案亦會擴大Medicare所覆蓋的遠程醫療服務,將長期預防性服務都納入其中。

CMS官員維爾馬(Seema Verma)強調,中心希望利用影音應用程式,或者是醫療諮詢平台等技術,令Medicare更為現代化,她提到病人可以利用Skype等通訊軟件,讓醫生評估病情及提出建議。CMS希望新例有助減省病人來往診所的時間及金錢,同時減少醫生的文書工作。

事實上,美國私人醫療保險業界比Medicare走得更前,大部份保險公司已經承保「虛擬醫生」,包括安泰人壽保險(Aetna)、醫療保險公司Anthem、UnitedHealth Group及藍十字等,都有與在線醫療公司如Teladoc、American Well及MDLive等合作。

例如Anthem、三星和American Well三方去年合作提供24小時非緊急醫療服務。Anthem的會員只要利用三星「Samsung Health」應用程式登入LiveHealth Online服務,便可以與American Well遠程醫療平台上的醫生進行交流。

《福布斯》/Irish Tech 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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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改革】覆診唔使去醫院! 英推視像看診冀減1/3門診預約

歐洲多國面對醫療人手短缺的問題,英國推出新醫療改革,革新的診症方法,包括讓病人以即時通訊軟體Skype,以視像會議的方法向醫生求診,政府相信,做法可減少三分一門診預約,省下數以十億鎊醫療開支和人手。不過有病人組織擔心,做法會將長者或無法使用手機的病人排除在外,整體上未必一定對病人有利。

英國政府推出一個10年的國民保健服務改革,當中包括推動病人透過手機等常用的裝置,用Skype看醫生。首相文翠珊表示,希望普及視像看診,令病人對整個求醫的過程有更大的掌握。

英國國民保健服務(NHS)行政總裁史蒂文斯(Simon Stevens)指出,醫生反映有很多門診病人實際上未必需要面對面看診,尤其是手術後的覆診、為長期病患者提供建議等,轉用Skype看診後醫院可減少3000萬的到訪人次,「可省下三分之一的門診數目,即3000萬趟的行程,而省下的醫護人手

史蒂文斯又指,如個別家庭醫生無法提供Skype應診服務,市民可考慮使用虛擬醫生服務「Babylon app」,此系統確保在2小時內提供普通科看診服務,以人工智能為病人診斷。

不過有病人組織的代表凱爾(John Kell)認為,政府推動醫療系統改革時,應從病人利益出發,並不應以節省開支為首要考慮,更質疑推動視像看診,只會對年輕、病情不嚴重的病有利,「重要的是不可將不懂科技、不習慣電子化的人排除出去。」

根據數據,全英國門診預約的數字在10年間倍增至一年9400萬,相關費用達到80億英鎊(約800億港元)一年,如果升幅持續,政府未來可能一年要花上11億英鎊(約110億港元)來維持服務。史蒂文斯坦言,政府有意結束沿用70年的醫療預約系統,批評舊的系統「過時而且不可持續發展」。

可以用於其他事情上,如研究及早在初期發現癌症,拯救更多生命」。此外,出院病人可以智能手錶、智能手機等裝置監察健康數據,確保數據異常時能及時通知醫生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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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居家安老 房屋規劃不能缺席

政府預期香港人口將持續高齡化,房委會屋邨人口尤其嚴重,長者住戶佔房委會公屋住戶總數由2010年的16%升至2016年的19%,當中逾十萬住戶均屬長者住戶,如何讓這批長者「老有所養」,對政府而言確是一大挑戰。對長者來說,除入住安老院舍外,居家安老也是選項之一,政府應為此提供適足配套,並徹底改變未來房屋發展的規劃思維。

新計劃顧及家居設計 成效不俗

要讓長者「安享晚年」,當然不能僅限於「有瓦遮頭」。隨着身體機能老化,更需要向其提供全面的日常生活支援服務。就此,一方面,政府應提供適足的資助安老院舍;另一方面,政府應改善、推廣居家安老計劃。

房委會早在1990年便已在屋邨試行「屋邨老人社區服務計劃」(服務計劃),向有需要的長者租戶伸出援手,但在2003年底以服務重疊為由將計劃取消。計劃突然中止,這反映管治者短視,未有認識到人口老化帶來的長遠影響。

及至2012年,房協於轄下20個出租屋邨大舉推行「樂得耆所」居家安老計劃,為長者提供一站式的服務及關懷網絡,以支援他們在住屋、醫療護理及身心社交等需要。「樂得耆所」與上述服務計劃最大不同之處,在於除了一般的復康及保健服務、推廣運動以及健智訓練,亦會特別邀請職業治療師進行家居環境評估,以提升家居安全。

港大受房協委託,就「樂得耆所」計劃進行研究,四年間研究了12條房協出租屋邨、約千名長者,指計劃不但減少長者入住安老院舍意欲、具抑鬱症狀的百分比,跌倒次數亦由約20%減至不足16%;使用急症室的百分比,亦由逾30%減至24%。政府在去年接納了《安老服務計劃方案》中社區服務、院舍照顧維持平衡的目標,既然「樂得耆所」計劃成效顯著,那麼,政府應盡快將之推廣至其他公營房屋。

推動房屋整合規劃 建設安老社區

隨着將來有更多公共屋邨落成,政府在規劃房屋設計時若有更整全的「居家安老」計劃,發展「公屋2.0」,相信更能收事半功倍之效。舉例來說,新加坡早在1998年便從房屋規劃的思路推行「居家安老」,他們規劃的樂齡公寓以滿足一至兩位老人需要的小戶型為主,但公寓當中會設有提供養老服務的場所,如樂齡服務中心、診療中心、活動中心和心理治療室等;當局也會為老人專門改造設施,例如調低公寓單位開關、門鈴和門窗的高度,而在室內間隔方面也會讓廁所緊靠卧室,並設置長明燈等。

在香港,上述房協「樂得耆所」計劃亦已設置長者康樂中心,每星期有義工協助長者進行健腦訓練。有長者指,有空就會去康樂中心打米蘭牌訓練腦筋,中心也會為長者進行健康評估和每月健康檢查,讓長者可盡量留在家中照顧自己。

香港並非沒有「後來居上」的機會。舉例來說,政府在去年12月已推出10億元的「樂齡及康復創科應用基金」,將資助安老及康復服務單位購置、租借或試用科技產品,以改善服務使用者的生活,減輕護理人員及照顧者的負擔和壓力。如果將有關樂齡科技的應用結合房屋規劃設計,便有機會有所突破。

第三條路線 社區彈性安老

除此之外,政府若能完善「居家安老」的房屋規劃社區設計,也有機會在「院舍安老」與「居家安老」之外開拓出第三條路線。舉例來說,在日本就存在一些由民宅改建,屬於社區嵌入式照護的「小規模多機能型居宅介護」,他們主要提供少量床位讓社區有需要的長者彈性暫住,日常則分散在自己家中的照顧模式。

部分服務單位更力求打破機構與社區的「圍牆」,讓路過的居民可以到機構裡跟長者打招呼或是「共餐」,也開放讓小朋友入內與長者玩耍,將機構與社區自然地融為一體。隨着未來有更多公共屋邨建設推出,或者也是時候讓我們一同拉闊居家安老的規劃想像。

原文: 完善居家安老 房屋規劃不能缺席

台灣醫院推出 AI 門診服務 診症快 600 倍準確率 8 成

有留意本地新聞的話,都會知道過去幾天的急症室爆滿問題嚴重,病人需要苦候多個小時才獲得治理。全球各地都在積極提升醫療質素,台灣有醫院則嘗試利用人工智能,以提升醫療效率,診斷速度可以快 600 倍,而準確率更加高達 80%。

台灣科技部早前宣佈投入 8,000 萬台幣(約 2,033 萬港元),聯合國立臺灣大學、台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和台北榮民總醫院,結合人工智能技術構建醫療影像標註資料庫,而台北榮民總醫院會在明年上半年開設人工智能門診服務。醫療影像標註資料庫利用大量疾病的影像資料去訓練人工智能演算法,現時演算法的準確度已經達 8 成以上。

資料庫能夠協助醫生判斷病因,同時提高診斷一致性和精準度。現階段醫院會將人工智能應用於心、肺和腦等重大疾病。透過人工智能演算法,醫生可以及早發現肺癌和找到肺結節,縮短尋找病源的時間,有大學教授甚至指在過去要花 20 分鐘才能確診疾病,利用人工智能只需要 2 秒。資料庫現存 46,450 個醫療影像案例,包括心臟冠狀動脈、腦轉移瘤、原發性腦瘤、聽覺神經瘤、肺癌等疾病的電腦斷層、血管攝影、磁力共振造影和 X 光等 15 項影像資料,當中有 17,950 個案例標註了疾病資訊,未來還會繼續擴充。

原文: 【醫療里程碑】台灣醫院推出AI門診服務,只需2秒確診疾病,準確度達8成。 – Medical Inspire 醫・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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